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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为了开车脑了一个复杂的故事,然而太复杂了深感自己驾驭不了,试着写个片段(结果车也没开起来....)

OOC预警,渣文笔预警

食用愉快!希望有才的太太们多多产粮,大叔这么好磕,大家一起来啊!



那是凛雪鸦和殇不患同行半年前后发生的事情,说是同行,其实更像是凛单方面地尾行。殇不患起初对于时不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凛雪鸦总是一脸烦躁地匆匆躲开,后来似乎是发现自己的躲避反而为凛增加了更多的愉悦感便有些破罐子破摔,一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麻木的样子。

好像是八月十五吧,那时殇不患一路北上。凛虽颇自负自己揣测人心的能力,却也不是十分确定殇的想法。身上揣着魔剑目录就这么在东离东走西逛,大概是想找个稳妥的地方把这个麻烦的玩意儿处理掉?凛想到殇那苦恼的表情,差点笑出声来。他吸了口烟,透过薄薄的烟幕看见前面那个老实的西幽人正专心致志前行,身上黑色的斗篷沾染了一路的沙尘,边角的地方已然黄扑扑一片。他们晌午的时候路过了东离关内的最后一个镇子,殇不患只在烧饼摊前稍作停留,颇挣扎地掏铜钱换了几个芝麻烧饼便又匆匆上路。凛雪鸦在一旁欣赏完他纠结的样子,心满意足地进了街边的食肆。他挑了靠里的桌子,就着上好的卤牛肉慢悠悠地喝着碗里的烧刀子,酒从喉咙直灌到胃里,开始的清凉过后一阵阵辣意从胸口直烧到头上,也烧得他愈发不得劲儿起来。他突然发觉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幼稚至极,食物再丰盛又如何?那个人既不会知道自己吃了什么,即便知道也不会生出羡慕嫉妒恨一般的情绪。眼前的好酒和美味瞬间索然无味了,凛雪鸦摸出一块银子,正往外扔的时候不知怎的又想到一贯囊中羞涩的殇不患,手下便一个巧劲儿,人已经晃出门外,桌上仅留着几瓣儿碎银。

出了关便是一望无际的戈壁荒漠,狂风裹挟着沙砾雕刻出一个个奇形怪状的石台,穿梭其中让人有一种坠入魔界边缘的错觉。凛雪鸦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细细的烟丝,那烟丝仿似有生命一般沿着一个方向蜿蜒而去,他身子一提跃上一处高台,向着烟丝的方向眺望片刻,收起了烟月一拧身子,瞬间已在数米之外。傍晚时分前方终于出现了殇不患的身影,悬在地平线附近的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整片荒漠沐浴在一片赤红之中,只有他身后那细细的影子宛如一把黑色的锋利的剑将这赤红生生割开。凛雪鸦快步至殇不患身边,与他并排同行,

“殇大侠就这么把同伴丢下也太不仗义了吧?”

殇不患侧过头看了看他,

“你这不是轻易就跟上来了么?”

凛雪鸦根本没想到殇不患竟然会搭话,一贯巧舌如簧的他硬生生卡了壳。

“哈哈哈---”他愣住的神情极大取悦了殇不患,那流浪剑客舒展眉眼笑了起来。

“看来在下让殇大侠十分愉悦啊!”凛雪鸦见状也笑起来,他慢悠悠抽出腰间的烟月填上烟丝。

“彼此彼此”殇不患轻松地放慢了脚步。这下子两人看起来倒像是率性出游的旅人,在这茫茫的大漠中潇洒前行。

月亮升起来了,八月十五的月又圆又亮,清冷的光水一样漫起来,映得这夜晚寒凉一片。两人找了块石台凹进去的地方过夜,殇不患四处搜罗了些胡杨的枯枝,架起一个小小的火堆,暖暖的火让人昏昏欲睡,他不一会儿就靠着拙剑点起头来。凛雪鸦伸出烟月戳了戳他“你睡吧,我守前半夜”殇不患也不多言,身边是掠风窃尘这样的大盗,他却反而感到十分安全。他把斗篷随意铺在地上便躺上去蜷起了身子。跳动的火光映在他脸上,似乎柔和了这个粗犷剑客的线条。凛雪鸦背靠石壁悠闲着躺着,在他身边安然入睡的剑客让他心里升起了一股暖意。

是半夜的时候出的事,殇不患细细的呻吟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凛雪鸦伸手探了探他的前额,冰冷的温度让他吃了一惊。他扶起殇不患的身子“殇!殇!醒醒!”殇不患却像是困在了冰冻的梦境中一般对他的呼唤毫无反应,只是本能地把身子蜷得更紧。他全身发着抖,一开始的呻吟慢慢变成了牙关间发抖磕碰的声音。凛雪鸦双掌抵在他的背上,匆匆往他体内注入内力,殇不患渐渐暖了起来,身子也放松下来。凛雪鸦松了一口气,收了双掌正要扶殇不患重新躺下,对方的体温却又迅速降了下去,凛雪鸦再次急急出掌。但这一次他打出的内力好似泥牛入海。他拉过殇不患的胳膊,手指轻搭在他的脉搏上。殇不患的身体里游走着一股阴寒之气,将注入其中的内力吞噬殆尽。那股寒气慢慢从脚底开始沉积,没过多久,殇不患的小腿便像冻住一般僵硬无比。凛雪鸦眉头越皱越紧,心下对这症状隐约有了几分猜测。他伸手钳住殇不患的下巴,抬起了剑客的头,拇指和食指用力往下一扣,剑客紧闭的唇便微微张开了一条缝。凛雪鸦用拇指轻轻摩梭着那有些干裂的嘴唇,深深叹了口气:“殇大侠,在下真真不是想占你便宜。”他右手与殇不患掌心相抵注入真气,然后埋首下去轻轻含住了那干裂的唇,缓缓将剑客身体里的寒气一缕缕吸出。那寒气十分逼人,只不过吸了三四口,雪鸦便觉得寒气在身子里乱窜,隐约有顺着真气往丹田游走的趋势。他盘腿打坐,手抱丹元,快速将体中真气转了几个周天,那寒气才被他逼出体外,他的外袍上也凝了淡淡一层霜。雪鸦心想,自己这次真是费好大力气当一次好人!他苦笑着摇摇头,再次俯身贴上了剑客的唇。如此往复数次,过了大半个时辰,殇不患体内的寒气终于消散,身子也重新温暖起来。雪鸦见他的脸上慢慢涌上血色,唇色也不复之前的苍白,心里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他犹豫了一下,终还是吻上那红润起来的唇。“就当是为今夜的辛劳讨一点利息吧!”他这么想着,偷偷把舌头探入了对方的嘴里,勾起对方的舌头狠狠吸允了几口。

天蒙蒙亮的时候殇不患就醒了,他站起来活动着僵硬的身子,怀疑自己是不是又梦魇了,要不为什么浑身麻木没有力气,明明到了东离之后就没再犯过的。

“殇大侠起得真早啊!”凛雪鸦这时也醒了,他半倚着石壁懒洋洋地说。

“明明是你这只鬼鸟太懒惫了!”殇不患反唇相讥。

“哦?哈哈!殇大侠今天也很有精神呢!”凛雪鸦站起来随便拍了拍外袍上的灰土,“那上路吧?”

剑客没有回答,他迈开大步向前走去,相信那只鬼鸟一定会张开翅膀跟上来的。

朝阳的第一缕光从地平线那头溢了出来,饱满的颜色映得戈壁都充满了生气。凛雪鸦快步跟了上去,至于侵袭殇不患的那股寒气,他想:“谁能从我剠风窃尘手里把人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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